“不好意思,秦老师,还没请教你的名字。” 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再也不说一句话,沉默的来到窗户前,等着白警官带来调查结果。 “管家,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?”她问。
她的眼底,对他只剩陌生人的镇定与平静。 她忽然觉得很失落,很失落,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,最亲的人,她连着失去了两个……
严妍有点懵,她确实没太注意。 他穿着一身黑,戴着鸭舌帽,还用连帽衫的帽子包裹着半个脑袋,脸上带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眼。
“你听女儿的,这是她自己的事。”严妈拉了拉严爸的胳膊。 “是严老师吗?请进吧。”中年妇女将严妍请进来。